詹坚志参加会试结束,因受一个小案子牵连,被捕入狱。他就向大理寺少卿(法院长官)李端初求情:“我是远方的举人,好不容易来京城考试,希望得到您大人的同情。”李端初羞辱道:“你的嘴这么尖滑,真是个奸滑之徒!”后来发榜,詹坚志中了进士,终于被释放了。10多年后,詹坚志顶替李端初的官职做淮南转运使,交接时见了面,李端初忘记以前的事,但觉得对方面熟,便说:“难道我们过去见过面吗?您现在仪表堂堂,不是过去能比啊!”詹坚志心有不平,答道:,仪表我自己看不见,但嘴巴不知比过去还尖滑吗?”端初想起往事,满脸尴尬。
一螃蟹与田鸡结为兄弟,各要赌跳过涧,先过者居长。田鸡溜便早跳过来。螃蟹方行,忽被一女子撞见,用草捆住。田鸡见他不来,回转唤云:“缘何还不过来?”蟹曰:“不然几时来了,只因被这歪刺骨缠住在此,所以耽迟来不得。”
小玛:请用一首歌来形容我。 小尼:恩···好汉歌! 小玛:为什么? 小尼:黑呀,你二呀,哎黑哎黑,你二呀!
某女婿有呆名,一次到妻舅家去,妻舅指着门首的杨柳树杈问:“这东西有什么用?” 呆婿说:“这树大起来,车轮也做得。” 妻舅夸奖道:“别人都说你呆,我看他们才呆呢!” 不一会儿,又到厨房中,呆婿见了碾酱用的擂盆,说:“这盆大起来,石臼也能做。” 妻舅一听,觉得可能是呆,正转念间,刚巧呆婿的岳母放了个屁,呆婿又说:“这屁大起来,霹雳也能做。”妻舅不禁苦笑起来。
晚上,郑喜蛋的媳妇找不着丈夫,于是就到邻居家去找。 一进门,见邻居正在洗头,就问:“叔,喜蛋呢?” 邻居听后,有些不高兴,就没理她,继续洗头。 媳妇有点恼火,又追问:“叔,郑喜蛋呢?” 邻居大怒:“TM我洗头呢!”
甲说:“我家里有一大鼓,每次击鼓时,方圆百里之内都能听到鼓声。” 乙说:“我家有头牛,站在江南岸喝水,头能一直伸以江北。” 甲连连摇头说:“哪里会有这么大的牛?” 乙说:“没有这头牛,哪有大牛皮去蒙你的那面大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