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喜蛋的媳妇找不着丈夫,于是就到邻居家去找。 一进门,见邻居正在洗头,就问:“叔,喜蛋呢?” 邻居听后,有些不高兴,就没理她,继续洗头。 媳妇有点恼火,又追问:“叔,郑喜蛋呢?” 邻居大怒:“TM我洗头呢!”
戏子出门,嘱其妻曰:同伴来,可拿出戏鼓,教他对对戏眼。妻误听,以为脱出屁股,教他对屁眼。同伴至,乃以后庭与之。伴问云:你家主公比我做法如何?妇云:好是好,只是急撮戏文,板还要上紧些。
有个儒生,作文水平很差,可又常常拿自己的文章去请前辈评价。一个前辈评论道:“过去欧阳修写文章,自己说是多从‘三上’得来,你的文章也好像欧阳公第三上得来的。”儒生听了心花怒放。朋友对他说:“那位前辈讥讽你呀。” 儒生问:“他把我比做欧阳修,怎么称讥讽呢?” 答道:“欧阳修‘三上’是指枕上、马上、厕上;第三上是指厕上啊!”儒生这才醒悟。
爱唱爱乐的鞋匠问玉斯哈,为什么有钱人脸上总是阴沉沉的,玉斯哈笑道:“常言说,钱财是愁肠的根苗。有钱人恨不能让钱财像女人一样生儿育女,越聚越多,他越盘算脸就拉得越长。” 鞋匠不信:“我要有钱保准整天哈哈大笑。” 几天后,玉斯哈拿张牛皮来请鞋匠做鞋。事后鞋匠发现牛皮中有对金镯子,他平生没见过这么大的金手饰,心里算计起来:这下可以卖钱下本做买卖,可以娶妻盖房,可以置田放账。他越想越急,怕玉斯哈来要,怕被人偷,一会儿藏东,一会儿藏西,弄得吃不下睡不着。次日玉斯哈慌慌张张地来问他见到东
王文度、范荣期两人均在筒文公下手做事。王年大而位小,范年小而位大。后来范的职位又超过了王。 王文度讥讽范荣期说:“簸之扬之,糠秕在前。” 范反讥道:“淘之汰之,沙砾在后。”
男人见到美女说:性会,性会。 女的含蓄地回:久痒,久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