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军一直垂涎皇后的咪-咪,就串通御医承诺如果能帮上忙就给他一千两金子,御医就偷偷的在皇后的胸罩上抹上痒痒药,然后皇后就奇痒无比,皇上召见御医治疗,御医说只有将军的口水才能治好,事先将军就把解药放在嘴里,然后尽情舔了皇后咪-咪三个时辰,过后将军晓得御医不敢说出来就不兑现给御医的金子,御医怀恨在心就把痒痒药抹在了皇上的内裤里,然后皇上急召将军进见…………
今天,我开车走在一段收费公路上。靠近一个收费亭的时候车子抛锚了。我只好在冒烟的车里等着,痛哭流涕,眼睁睁看着其他车子呼啸而过。直到一个巡警过来帮我把车子推过了收费站。收费站里的妇女跟我说她很同情我,可是仍然收了我3块钱。
陈光标回国,在机场被匆忙赶来的记者拦住,问道:“陈先生,你收购纽约时报的事是不是被对方拒绝了?”陈光标挥了挥手,说:“不用买,回程飞机上就有免费的。”
过年了,我妈指着我闺蜜在朋友圈发的和男票亲密合照说:看看,多幸福啊!你啥时也能发几张这样的照片给我?但老妈紧接着又说:唉,算了,别人都要有钱的长得帅的条件好的。你呢,只要有人愿意要你就行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呆在候车大厅里,专擦我的地板。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站长是一副凶脸孔,旅客也没有什么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每年冬天孔乙己去省城申请(考GMAT?签证?),来等车,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等车而穿西装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鼻梁上是瓶底一样厚的大眼镜,眼镜腿早已褪了色。穿的虽然是西装,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sorry,please什么的,教人半懂
带儿子去南宁玩,到地方后先去酒店放行李,进了酒店后,儿子说他走累了,非要我背他,气得我对他说,真不害臊! 然后走在我前面的那对男女急忙甩开了手,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