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乞丐一同在闹市中乞讨,一个乞丐面前放个小碗,另一个乞丐面前放个水桶, 不一会儿,小碗里盛满了钱,水桶里却一分钱也没有。 “为什么没有人给我钱呢?”面前放水桶的乞丐自言自语道。 “你不仅贫穷,而且还很贪婪,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算命的对顾客说:“跟你最接近的一个人,恐怕对你非常失望。” 顾客说:“你说得非常对,我忘记带钱包了。”
姓伍的官太太,依仗男人是县太爷,骄气十足。 一天,一群下属官吏的老婆从她门前路过,她指着其中一个,轻蔑地问道:“你姓啥?” 这个女人恭敬地回答:“姓陆。” 官太太很不痛快,心想:“我男人比你男人官儿大,我只姓伍,你倒姓陆啦。”接着,她又指着另一个女人问:“你姓啥?” 答道:“姓戚。” 官太太更不高兴了,气鼓鼓跑到丈夫那儿告状道:“我姓伍,她们偏说姓六、姓七;再问下去,说不定还有姓八、姓九、姓十的呢!她们不是存心要爬到我头上吗?”
一师出外坐馆,虑其妻与人私通,乃以妻之牧户上,画荷花一朵,以为记号。年终解馆归,验之已落,无复有痕迹矣。 因大怒,欲责治之。妻曰:“汝自差了,是物可画,为何独拣了荷花?岂不晓得荷花下面有的是藕,那须来往的人,不管好歹,那个也来掘掘,这个也来掘掘,都被他们掘干净了,与我何干!”
老黑是一家乡办企业的新任厂长,这厂是墨水厂,折腾了三年,也没放一个响屁。只要是墨水厂的人,穿工作服,一律没兜。说那东西是摆设,没用,一月挣的钱,手心一握,还没热乎呢,就全额上交给婆娘了。人家老黑真叫有本事,走马上任三个月,创了收,露了脸,老哥哥,老姐姐上下班都哼着进行曲,老黑成了小镇的名人。 于是,上门求经的人特多。大老黑很谦虚,免谈成绩,只谈大好形式,只谈难点,一副深沉。小报记者个个都有耐心烦儿,软磨死缠,察言观色,抠东刨西,闹了规齐,敢情是这么一档子怪事。墨水厂隔壁是造纸
两个男人在谈论他们读大学的儿子。 一个说:“看我儿子的信,我总得小编。”。 另一个:“那你真是幸运啊,看我儿子的信,我总要跑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