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猎人带爱鹰逛街,到一酒吧。 侍者道“先生这里不可以带宠物进入。请把它放在外面。 遂猎人一人进入酒吧。 须臾,一少妇挟爱猫来。侍者又曰“ 夫人这里不可以带宠物进入。 妹夫也一人进入。 外面的猫从小娇生惯养。不时抓鹰,老鹰训练有素冷眼相示一会 。猎人出来见其状,怒发冲冠,使劲捏小猫。美妇出来见状,抓起鹰说 “ 哼 ,你敢抓我咪咪, 我就拔你鹰毛。
昨天他俩散步,走到一条比较黑的小路,嫂子故意撒娇说:“会不会有坏人啊,我怕。”我哥马上挺起胸膛说:“别怕,有哥在。”嫂子说:“情哥哥都有些什么本事?”我哥说:“哥跑的快。”哥跑的快跑的快,现在脸上还青紫青紫的勒,活该。
父亲爱打麻将,刚上小学的儿子对父亲说:“老师说了,打麻将是赌博的行为,要被警察抓的。”父亲骄傲的说:“怕啥!万一我被判了刑,你可以给老爸送饭呀!”儿子一脸同情的说:“万一你判的是死刑呢?”
昨晚上睡觉被蚊子咬醒了。记得老公枕边有一瓶驱蚊药。遂伏在老公身上寻找。老公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答:“药。”老公轻拍了拍我的背:“快睡吧,大半夜的,要什么要?”
每天坐公车去上班的时候都会遇到一个心动的妹子,然后就每天盯着她看,当四目相对,两人都微微一笑。终于有一天,在下车的时候她微笑着跟我说,“你每天都坐这趟公交车吗?”我激动的说:“是啊,每天都是准时七点钟。”然后再也没有在公车上遇见过那女孩。我想,她一定是换了工作没来得及跟我说。
一位非洲的酋长阿鲁巴来台北游玩,在机场遇到一群新闻记者。 “早安,阿鲁巴先生!”其中一位问道,“旅途愉快吗?” 阿鲁巴发出了一连串的嘎嘎怪声呜呜,哦哦,叽叽,滋滋,然後用非常正确的国语回答,“非常愉快,三民主义万岁!” “您准备逗留多久?” 在冠以同样的怪声之后,阿鲁巴回答:“大约三周左右。” “请问,”这位被弄得莫名奇妙的记者问道,“您从那学来的这么标准的国语?” 在已成惯例的呜呜,哦哦,滋滋之後,阿鲁巴答道:“短波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