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女乘车时被夹断了右手食指,她要起诉,向汽车公司速赔100万元。律师对她说:“一只手指恐怕不能索赔那么多。”妇女咆哮道:“为什么?我那只手指是用来指挥我丈夫的呀。”
女性好友生日,我们四个人商量零点发一条“生日快乐”给她,一人发一个字,我领到了第二个。结果,他们都没发。
七夕你怎么过?一笑而过擦肩而过一个人过看别人过不如不过曾经有过闭门思过爱咋过咋过怎么高兴怎么过想过恨过伤过额……最终决定在家里过!特么不在家的人呢!
我从此便整天的呆在候车大厅里,专擦我的地板。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站长是一副凶脸孔,旅客也没有什么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每年冬天孔乙己去省城申请(考GMAT?签证?),来等车,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等车而穿西装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鼻梁上是瓶底一样厚的大眼镜,眼镜腿早已褪了色。穿的虽然是西装,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sorry,please什么的,教人半懂
寒风之中,刀客和剑客相视而立。刀客一作揖道:“在下姓胡,人称胡一刀,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剑客回礼道: “在下姓周,周一剑。”刀客道:“哦好的,拜拜。”
以前小时候被父母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打孩子?讲道理不行么?我以后绝对不打我的孩子!好好和他讲道理。现在我儿子2岁了,我终于明白,讲道理有个屁用,还得打,狠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