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官坐在公堂上放了个屁,便问旁边的下属:“谁放的屁。这么臭!” 手下人恭敬地禀告道:“不是老爷放的,也不是小人放的,是狗放的。”
一位阿塞拜疆人有一本波斯文的书,他在路上遇见朱哈时说:请你给我念念这本书,把它的意思给我解释一下。 朱哈接过书一看,见是一本波斯文书,于是把书还给那人说:你另请高明吧。 那人坚持要朱哈读。朱哈推托说:我和老婆吵架了,心里烦得很。你这本书倘若是土耳其文,我还能给你念念。 那人生气地说:你既然不懂波斯文,为什么头上戴着博士帽,身上穿着长袍,装得像个有学问的人? 朱哈也生气了,立刻把帽子和长袍脱下来,往那人面前一丢说:那好吧,如果念书和衣帽有关,就请你穿戴起来,把这本书念两行给我听
有一对渔家夫妇,家境极为贫寒,甚至于寒冬腊月天气里连床棉被都没有,只得以鱼网作被借以御寒。半夜里,他们把手指透出网外,更觉得冷得不得了。夫妇俩暗自庆幸说:“这么冷的冬夜,那些无被的人竟如何能熬过?”
化妆舞会结束,嘉宾按要求除下自己的伪装。 一个“木乃伊”请旁边人帮他解尸布……最后大家只看到了一堆尸布。
先生开馆教书,东家设宴款待。因为是初次请先生,便杀了一只鹅做菜。吃饭时,先生对东家说:“今后叨扰的日子多着呢。以后饭食,务请俭省一些。”未等东家说话,又指着菜盘中的鹅说:“天天只吃这一味就足够了,不必再加很多菜。”
吴下棋僧人善诗。一次,无辜受牵累遭诉讼。僧人连连喊冤,说明自己平日不问它事,只喜作诗。 县官就指着厅中一伞令赋诗,僧人信口答道:“万骨攒来一柄收,行藏长得近诸侯。轻轻撑向马前去,真个有天上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