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发店理发,店里的发型师不停地劝我办会员卡。 我机智地说:“我只是路过,并不是本地人,办了卡以后也没法用的。” 发型师说:“不用担心,你是哪里人?下个星期我们会去你那儿开个分店。”
瓜瓜在喀什要给老师寄明信片,不知道邮局在哪里。 就问路边的新疆人:“请问邮局在什么地方呀?” 新疆人:“哦(二声),你佛邮局呀!看见子条路么有,弯子都不要拐,一头囊哈起就到了。”
我们那个小镇吃烤串外加一两头大蒜,大蒜是不要钱的,不够还可以再要,大蒜在火上烤过又甜又面,可好吃了。 那天来了两哥们,带了一瓶酒,要了六个串,在那喝了有两钟头,临走时要结账,老板娘过来说:串钱我不要了,你们给我结个蒜钱吧!这哥俩吃了有半面袋的大蒜。
从前有个叫王二的个体户,家里养了好几头猪,可都不肥,一天,远方亲戚邀他去做客,他便即时赶到,谁知主人家正在喂猪食,也不巧,那猪把槽给拱了,王二这时才到,一看主人家的猪那么肥,便问,你给猪吃了什么这么肥,主人一气之下就随便说了句:给它吃屁! 王二记住了这句话,信以为真。在饭桌上,它突然来了个屁,便说推说家里有事要急时赶回家。不料在过一条小沟时,一跨腿屁给放了,他赶紧脱了鞋下去摸,这时过来一个贪财的人,问他摸舍,他便随口说了句:我正在摸金子,你也下来吧,那人没犹豫就下来了,可是什
张楚门在太湖洞庭东山教书。某晚师生正在灯下论文,有个鬼从窗棂里伸进头来。开始,它的脸像簸箕那么大,接着就像一口倒扣的锅,后来大到像个车轴,眉毛像扫帚,眼睛似铜铃,颧骨高大宽厚,上面堆积的尘土足有五斗。 张先生斜眼微笑,顺手拿起自己新作的《桔膜编》给它看,问道:“认得这些字吗?” 那鬼沉默。张先生道:“既然不识字,何必装出这么大的面孔来吓人!”接又伸出两个指头弹那鬼的脸,发出破牛皮似的声响。张先生大笑道:“脸皮这么厚,难怪什么都不懂。” 那鬼羞惭极了,脸皮缩小得像粒豆子。张先生
参军桓道恭,每回跟南郡公桓玄打猎,腰间总挂着一条深红色的绵绳。桓玄问他:“你老是挂着根绳子干什么?” 桓道恭答:“你每回打猎,一不高兴,总喜欢捆绑手下的人。我料定自己迟早也会被你捆绑的,所以预先准备了这条绵绳,免得你用又粗又刺人的绳子捆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