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侯,有一对情侣隔江相望,男子喜欢写诗,每当写完一首就折好藏在鸭子羽毛里让鸭子游到对岸带给女子鉴赏,他的朋友建议道:“信鸽岂不更快。” 男子解释道:“这是她的要求,我写的诗一定要鸭运。”
老赵随着旅行团到菲律宾的苏比克湾赌博,赢了六百美元,他高兴的找一个应召女郎来快乐一下,当他们办完事后,老赵慷慨爽快的付她一百美元。应召女郎兴奋地说:“哇!棒透了!你真会搞,再来一次好吗?这次兔费。”“真的?太好了!”于是,老赵再次振作精神,彼此又享受美好的一次。“你实在太能干了,求求你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付你一百美元。”女郎要求道。老赵一听,想振作精神再来一次,奈何欲振乏力,看着自己那个不中用的东西,软叮当的吊在那儿。他无奈地说:“没用的东西,要付钱就凶猛无比,有钱赚时却像缩头
夜间值班警察在公路上拦住了一辆卡车:“您可知道车后的尾灯没亮吗?” 那司机爬下车子,往车后一瞧,大惊失色,掉头就拼命跑起来, 警察好心的喊:“别慌!这不算严重违章。” “我哪能不慌?那辆装着我妻子和4个小孩的拖车上哪儿去啦!”
有人问“皂”字怎么解释,一人回答道:“皂就是黑,所以谚语有‘不分皂白’的说法,犹如说黑白不分。”问的人恍然大悟道:“我晓得了,这不分黑白的话是专指外国人的。”那人问:“为啥?”回答道“我们中国的皂荚,本是黑色,所以称皂荚。而外国人的肥皂却是白色,照样 称为肥皂,难道不是黑白不分吗?”
甲金给土司家翻犁老板田,犁口被田里的暗石子卡断了一块。土司把甲金痛骂了一顿,甲金没吭声。 第二天,赶牛下田后,把犁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用牛纤往树上一吊,便靠着大树打起瞌睡。 土司见了,推醒他说:“嗨!你为啥跟老子吊起犁不翻地?” 甲金说:“苏大,我是在耕云彩呀。你瞧,我耕了这么多云彩,犁口一点点也没碰坏啊!” 土司明白甲金是在作弄他,但他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经学先生出一课与学生对曰:隔河并马。学生误认并字为病字,即应声曰:过江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