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过年的事情,隔壁邻居胆小让我帮她杀鸡,我把鸡紧紧地抓在左手,右手用剪刀剪开鸡的动脉,流了半碗血,鸡在我手里慢慢滴安静下来,我感觉到一个生命在流逝,邻居端来一盘热水,我把鸡放了进去,热水溅了我俩一身,鸡跑了。
否则后果不堪...都是学长讲了这些令人心惊的话...夜晚的埔园,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从三舍的厕所窗户望去,只见公超楼和卜舫济楼的阴影在稍嫌暗淡的月光下显得有些诡异,而窗外的树木此时亦不断地被吹来的凉风吹的发出悉倏的声音;若不是尿意正起,不然才懒得在大伙都已入睡后,仍来欣赏这些树廓叶影所交织成的超印像图画━━不过这不也是大自然的另一种宁静美吗?今天是新生训练的第一天,日间在益友会代班学长的“折磨”后,每一个人都已累得不成人样;晚间晚点就寝后,只见代班学长蹑手蹑脚的跑来寝室,
圈里面我第一个领证了, 叫上几个朋友同学吃饭, 朋友问住一起啥感觉? 我媳妇说我打呼噜, 朋友认为太正常了, 一个女同学插了一句:这不是问题,再说了他也不经常打呼噜啊,只是偶尔…… 这饭还能吃吗?
酒鬼到酒公司应聘,品酒十几种,酒鬼均说出了酒的年份、度数等,考官们无不震惊。经理向女秘书使眼色,女秘书接了杯尿递上,酒鬼品后说:女,23岁,有身孕2月!顿时全场鸦雀无声。酒鬼以为应聘失败,怒道:如果不把这份工作给我,我就把孩子他爹说出来!在场的几位领导异口同声的说,你被录取了。
今天在街上,有个背包客妹纸向我问路,开口就叫我‘叔叔’。 她竟然叫我叔叔,我很不悦的回敬道:“嫂嫂,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