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个老妈的事,以前老妈是幼儿园老师,她们幼儿园是周托的,就是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所以每到星期五学生都会很激动等家长来接,一般都是早上起来就开始等在班门口,看谁的家长来了就大喊:某某某,你爸爸(或者妈妈)来接你了!!然后被接的小孩就会在大家艳羡的目光中被接走。 那次周五我跟我哥一起去接我妈下班,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有小孩大喊:老师老师,快点,你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我跟我哥满脸黑线········
都是二胎惹的货昨天看新闻说开放二胎,老公说以后再生个女儿,我说不要。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回来万一下次死在手术台上怎么办,只见老公悠悠的跟我说,放心吧,我肯定把你葬进我家祖坟。。。不说了,到民政局门口了。
我拣了个手机,想了想还给失主吧,于是在他手机里找了个号码打了过去(是失主的妹妹)。对方接通后说:哥,什么事?我说:我捡到的手机,你是这个手机主人的妹妹吗?你哥手机我拣到了!她听后说:哦,你等一下。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大约两分钟后。这个电话响了,我一接,就听对方是个女的说:哥,你电话找到了。。。
来表哥家吃饭,小侄子一边看西游记一边手舞足蹈上蹦下跳学猴哥。 我哥:“傻儿子,你是孙悟空吗?” 侄子:“正是,你孙爷爷在此。” 打到现在还在哭。
这是一条荒僻的郊区公路,山坳间湿冷的雾气里,青灰色的公路象是一条巨莽懒洋洋地爬在地上。因为这里既不是国道,也不是省道,天一黑,便没有多少车辆经过,也是这个原因连灯光也稀少了,隔的很远才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在雾里若隐若现,象是怪物在黑暗中偷窥的眼睛。晓琳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到公路上的小站,但明天要上早班,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等这条路上唯一的公车进城。她借着灯光看了眼腕上的手表,9点20分,最后一班车还没过去。电线杆上的小灯只能照住它脚下巴掌大的地方。晓琳就可怜惜惜地站在巴掌里,身边
我不知道我最近是怎么了,我总是觉得我的背后有一道视线,不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我都可以感觉到。那视线饱含了怨恨和愤怒,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我很害怕,我想也许是因为阿飞的关系…… 现在,我换了睡衣正想休息,突然我的背后一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我的身体又感觉到了那道视线,我猛回头!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块印着黑色郁金香的窗帘轻轻抖动。这原本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夜,可是我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我走到镜子的前面,看着苍白的我在颤抖,我的背后慢慢现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