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闷闷闷几许?呵欠连天,趴下不计数。梦郎梦姑游兴足,酣睡不知身何处。昏昏沉沉一节课,半掩眉目,假作学意浓。轻声唤人人不醒,呼噜之间铃声起。
我:“嫂子这么漂亮,你当初是怎么追上的呢?”“第一次见到你嫂子我就不能自拔,当时我机智的掏出100元问是不是她掉的,她说不是,于是我说反正也找不到失主,不如我们拿这钱看电影花掉,再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心想原来约会可以这样。这天,看到一美女,我鼓起勇气,掏出100元问:“美女,这钱是不是你掉的?”美女:“是的,谢谢!”然后把钱拿走了……就这样走了
去西安出差的路上,一位大连老兄一阵狂吹大连多好多好,然后说大连建市一百周年的时候举行了很隆重的庆祝活动,然后问了旁边一人:“西安建市一百周年有什么庆祝活动没有?”旁边几位西安的哥们一愣,过了一会儿,逼出一句话来:“我记得西安建市600年的时候搞了一个‘烽火戏诸侯’吧……”
儿子问爸爸:”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兄弟姐妹呀?“ 正在看报纸的爸爸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咆哮道:”谁让你不早点睡?“ 。。。。
今天棋牌室遍布上海大街小巷。政府这方面宽松了,你们有快乐的权利,可以小赌赌,大赌是要抓进去的。在1980年代,打麻将绝对是大事情。我1982年就会打麻将了,同学教我的。每次都要把窗帘拉起来。同学的爸爸是当年把红旗插上厦门岛的特级战斗英雄,受伤无数,像一副麻将牌挂在身上。
周末和室友去郊外游玩,我问他:“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室友指了指田野里的油菜花。我说:“你是说我很有才?”室友说:“不,我是说你很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