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提个醒:谁要是敢在4月1日愚人节那天骗我,我就在4月4日清明节顺便把他埋了。 别问我中间两天干嘛? 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挖坑呢!可忙了!
从火腿里,我们认识了敌敌畏; 从咸鸭蛋里,我们认识了苏丹红; 从火锅里,我们认识了福尔马林; 从银耳里,我们认识了硫磺; 从木耳中认识了硫酸铜; 从牛奶里认识了三聚氰胺; 从双汇里,认识了瘦肉精; 在茅台里,我们认识了塑化剂; 从大米里,我们认识了镉。 我们在食品中顺利完成了化学扫盲。
老衲没看出来,您还信耶稣。
在纽约的一家中国餐馆,我亲眼看见一位外国朋友吃水饺用的方式是中餐西吃,按西餐的习惯,先喝汤;他把那一大碗青菜豆腐蛋花汤先喝完,然后开始操起他的刀叉;先用刀将每一只饺子切开,使肉馅和饺子皮分开,然后吃一口饺子皮,再吃一口馅……慢慢咀嚼、品尝,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向我投来微微的一笑。 我见状,走近问:好吃吗?他用生硬的中国话答:如果再能配上一点果子酱和奶油,那会更加OK。
A:你认为电台DJ和电视主播有什么不同? B:声音好而人长得一般的去电台,声音好而人又长的漂亮的去电视台。
“亲爱的,”丈夫问妻子,“为什么我的裤子膝盖以下都没熨呢?” “还不是因为电熨斗的电线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