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是个呆逼,有次上着课记笔记,她突然想不起来“耿直”的“耿”怎么写了,就问我,我说“耳火”,她突然气得脸通红,然后低头咬着牙小声儿对我说:“你…你特么才二货呢,你们全家都二货………”
和同学喝酒,期间我给妹子变了个小魔术,逗得妹子直乐。旁边一同学不乐意了:“这点小把戏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你表演个大变活人。”我一听就火了:“大变活人我不会,来来来,你跟我到厕所我给你单独表演个活人大便要不要?”
老婆指着电视上审判的犯罪团伙问:“为什么这么多人犯罪,法官就审问一个罪犯,其他人都在后面看呀?”我说:主犯你懂不?老婆想都没想就说:“懂呀!不然你每天吃的饭谁煮的呀!”
为什么阿姨从不流汗,因为阿姨怕留下姨汗。
鬼差把我押到奈何桥边,却看到孟婆的手里没有汤只有一碗黑色块状的东西。孟婆看出我的疑惑,说:“冬天是汤,夏天是它,吃吧。”我尝了一口,嫩滑中带点甘甜,边吃边问这是什么。孟婆答:“同样能让你重新开始的东西,归零膏。”
老张:“古人的无聊程度从成语中就能看出来!”老李:“比如呢?”老张:“比如通宵打蛋,你感受下。”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