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离休老干部,在位时,从不乘公交车。离休后,想尝一尝坐公交车的味道。上车后,一位年轻漂亮而且很性感的女士和他站在一起,不时的用胸脯在他的后背挨几下,他感到很惬意:谁说公交车不如小车,乘公交车也别有风味吗。下车后,一摸口袋,钱包不见了。心想:我还以为只是个作风问题,原来他妈的还是个经济问题。
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市的布特勒大学,学习宗教的宇宙观的学生们争论热烈,讨论着上帝的存在与否。一连几星期,学了安塞姆的实体论,肯特的有神论批判,以及圣托马斯·阿奎那的宇宙论。一天,教授宣布一场大考推迟举行。只听一个学生欣喜若狂地叫道:“原来果真有上帝!”
我一直再走,只是走的很慢 很慢。就像蜗牛,背着重重的壳一步一步的向前爬,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走到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走,我也从来没有走过直线。就这样走着,有时候向前看,有时候又回头,可是每一次回头,却都能看到自己走过了痕迹,我不知道这痕迹是不是能让我找到回家的路,也许想要找到我的人可以沿着痕迹找到我。我没有停下,也没有伙伴,因为我的家在身上。我看了很多沿途的风景,却不能为风景而停留,因为她不是为我而美丽!
两个稚童在一起嘻耍。男孩问女孩:“长大以后,你和我结婚吗?”“不”“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家的人只和亲戚结婚。你知道,我爷爷和奶奶,爸爸和妈妈,叔叔和婶婶都是这样,就连我哥哥也得和我嫂嫂结婚。你说,我怎么能和你结婚呢?”
我被女友赶出来了。这对于我是家常便饭,我始终以为没有一份爱情可以达到绝对意义上的幸福。爱情总是会有一定的缺陷,我深信这一点。我开始找房子,我以为这次的所谓“分手”大约会持续一个月左右。我必须要找房子,我不可能连续一个月住在朋友家里。这是一间很破旧的屋子。但我以为只要便宜就行,也不过是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拨通了房东的电话。房东是女人,声音很好听。我要和她约定见面地点,她却说,不必了。她给我一个地址要我把租金汇去,她也会把钥匙给我寄来。我也没想会受骗,她的声音里有一种可以让人
朋友让车撞倒,腿伤到了,狂流血,站不起来。他女友当机立断拿出手机,拍下了我朋友的惨状并传了微博,发了句:亲爱的出车祸了,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