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妈家有一位七岁小萝莉一枚,一次我在看电视,她写作业。 她喊我:“哥哥117-28是多少?” 我帮她回答了。 接着她说:“140-41是多少?” 我再次回答。 当她说出第三个问题时,我说:“为什么你总是问我,而自己不算?” “噢”她说,“书上说可以使用任何一种方法。”
昨天泡图书馆头昏脑胀神志不清的时候,我想:“回去休息一会吧。” 然后开始在包里翻找 。 翻了一分钟没找到,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我居然在找回城卷轴。
一位来了解纽约人生活的外国记者,在一天夜里走在漆黑的街道上,让一名蒙面的匪徒截住。这个匪徒用枪口对着他,并粗声粗气地威胁说:赶快拿出钱来,否则我就要敲碎你的脑袋! 这位外国记者却回答道:先生请敲吧!在纽约没有脑袋可以活,要是没有钱,那可活不成呀!
在旅馆里,一个外地人问:“床上有臭虫吗?” 店老板:“没有。臭虫在花瓶里!”
五代时大臣冯道的门客讲读《道德经》的头一章,有“道可道,非常道”的句子。 但是 “道”是冯道的名字,古人读书说话要避长者名讳,以示尊敬,门客遇到“道”字,为避讳 便改成“不敢说”,于是《道德经》上那句话便读成了:“不敢说,可不敢说,非常不敢说。”
她很容易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