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女儿:“给爸爸打电话没有,晚上回家吃饭不?” 她说:“我给爸爸打电话,是一个阿姨接的。” 我心里一沉,不高兴了。 女儿继续说:“阿姨说了:‘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四川有个人叫吴坤斋,喜欢戏谑人。有一年,他邻居家的新房刚落成,他前往祝贺,一进门便说:“这房做得妙。”“妙”与“庙”谐音,他这句话一语双关,影射这新房像座庙。主人听出话中有话,不悦,便说:“我这房子只能作公家的厕所。”坤斋说:你怎么这么说呢?”主人说:“不是厕所,为什么你一进门就放屁?”一句话噎得坤斋无言,讨了个没趣。
一人好饮,偶赴席,见桌上杯小,遂作呜咽之状。主人惊问其故,曰:“睹物伤情耳。先君去世之日,并无疾病,因友人招饮。亦似府上酒杯一般,误吞入口,咽死了的。今日复见此杯,焉得不哭?”
南北朝时著名文学家庚信,受梁明帝派遣出使北周。很喜爱北魏文学家温子升所作《韩山碑》。有人问他:“北方怎么样?” 庚信说:“只有韩山一片石(即韩山碑)能与之相语,其它所闻就像驴鸣犬吠一般。”
有一个打麻将的人死了,他的麻友就对他说:“我亲爱的麻友呀,昨天你的眼睛瞪的像二铜,如今你的眼睛闭的像二条。我没有铜钱给你烧,只能给你烧个七万八万。朋友们的脸色都是青一色。明天我会把你扔到火炉里,那才是你时刻盼望的胡了!”
有个老头儿,富贵双全,子孙满堂。百岁大寿这天,贺客来得很多,满屋满院子是人。 老头儿看了,紧皱起眉头,好像有些不高兴。 贺客们见状,忙问他:“您老人家如此福分,还有什么可忧愁的?” 老头儿回答说:“我别的都不愁,只愁我将来再过二百岁寿诞时,来祝贺的人还不知要再增加几千几百呢,让我怎么能记得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