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着朋友去健身房锻炼身体。 惊叹道:“没想到大过年的健身房还这么多人。” 一正在锻炼的人怒道:“我就不信今年春运我还挤不上火车”
有人谈到宋玉赋辞“此大王之雄风也’的句子,便疑惑道:“风是无形无影的东西,哪来的雌和雄?” 有人开玩笑道:“从古以来就有雌雄风的说法,你就是不懂得考证啊!” 问:“你说有什么根据?” 答:“凡是挟带雷雨而来的风,称为雄风;月明星稀、轻云薄雾时候的风称为雌风。” 驳:“这也是主观武断的瞎说,终究不能用来作为依据。” 答道:“谁说没有依据,凡是与雷雨一同来的,有雨师(雨神的别称)风伯的说法,既为伯伯,当然是雄的。月白风清时的风,又称为风姨风姐,既为阿姨,当然是雌的了。”
蠹虫把书籍吃蚀了,吃得肚饱胃满,便认为自己是世上最有学问的读书人了。 一天,它出外游玩,遇到蜣螂,蜣螂欺侮它;遇到蝇虎,蝇虎也欺侮它。蠹虫十分愤慨,问人道:“我满肚子都是诗书,自认为是天下通儒,为什么欺侮我的这样多?” 人笑道:“你虽然自认为满肚子诗书,可都是吃了并不消化吸收的,虽然很多,又有什么用场呢?”
在产科门口等检查的时候,来了对夫妻…女的问:“号挂好了?” 男的说:“挂好了,喏,两张!” 他老婆瞪大眼问:“为什么挂了两个号?” 男的自豪地说:“你现在不已经是两个人了么!” 我在旁边听着差点喷了。
本人大龄,未婚,女。 那天,弟突然对我说:“我觉得我的晚年生活一定很悲惨。”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呀?他说:“别人只要赡养父母,我还得多养个姐姐!”
宣和年间,徐申讲究忌讳,要别人说话回避自己的名字。 他任常州知府时,一个县官向他汇报公务,说:“有件事已经三次申报察署,也没听到回音。” 徐申大怒,责备道:“你是县官,难道不知道我的姓名,竟然有意不避讳!” 谁知那个县官是个不肯拍马屁的人,干脆大声叫道:“如果这件事申报府署不作处理,我便要申报中央户部,申报尚书台,申报尚书省,申来申去,直到申报死了才罢休。”说完,拱拱手扬长而去。 徐申虽然怒火攻心,可也没有借口将他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