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躲债的人,偶尔有事要出门,他恐怕被债主看见,就顶了个偏的笆斗上街。 有个债主认出他来,就用手指弹着笆斗说:“你什么时候还我的钱?” 他怒答:“明天。” 后天下起大雨,雨点打在笆斗上噼里啪啦地响,负债人以为又是债主敲打,慌忙回答说:“明天,明天,一概明天。”
记者:“你们怎么验证患者的病治好了?” 精神病院院长:“我们假设一个场景,患者和他的恋人被绳子绑在一起放在机器上,以石头剪刀布的输赢定生死。” 记者沉思一会:“这个问题牵涉到博弈论和人性,很难。” 院长:“正常人会用能活动的手互相解开绳子……”
朱哈路过一个村子,看见一座高大的房子,他站在那儿上下左右看个不停,对这个高大而又堂皇的建筑物赞叹不已。 正巧院子里走出一个管家,问朱哈道:“你在这儿看什么?” 朱哈答:“我在想,这么高大的建筑物是干什么用的?” 管家见朱哈衣衫破旧,就打趣说:“你见过吗?这是一座磨坊!” 朱哈说:“呀!这么大的磨坊,那磨坊里的驴子也一定很大啦!”
有三位先生,一人只有左眼,一人只有右眼,另一人是深度近视。三人互不相识。一天同赴一宴会,左眼及右眼先生相偕上座,近视先生下座。落座后,近视先生问边上人:“上座那位阔脸先生是谁?”
街上遇见多年未见的班花,她问我最近都忙啥? 我如实的回答:“这两天很忙,昨天给中石化下了个单,今天签订了与电信的合约,明天还要去谈一个与联通、苹果三方合作的方案”。 媳妇从后面给了我一脚,吼到:“加个油、装个宽带、买个手机你得瑟啥!
金陵平康地方有个妓女叫马湘兰,年轻时很有身价。一个孝廉曾经慕名去拜访,她不肯出来相见。 过了10多年,马湘兰姿色渐衰,而那个孝廉已成了进士,担任南京御史。恰巧马湘兰因受株连而被押入官府受审,御史见了她说:“你原来是这样的容貌,往年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马湘兰说:“正因为我有当年的虚名,所以才招致今天的祸灾。” 御史想道:“看这个妓女,能说出这等话来,果然名不虚传。”就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