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类人,他们穿鞋的时候会很认真的系鞋带,但脱鞋的时候绝不会解鞋带,也不会用手把鞋拿下来。直接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暴力地把鞋踩下来,是你吗懒蛋
“姐,我姐夫是流氓!” “怎么了?” “昨天我穿着超短裙,他老看我,还几次叫我把裙子脱掉!” “你是不是又穿我的超短裙了,要不是我亲弟弟,我早打死你了!变态!”
一天杜邦去参加音乐会,他旁边的一位女士唠叨个不停。贝多芬的交响乐演奏到高潮时,她突然对杜邦说:“啊!先生,您说还有什么东西比音乐更美妙的吗?” “有的,太太。”他回答说,“安静!”
一架飞机刚抵达某机场,机上的空服员立刻将一个可疑的罐子交给当地的航警。航警打开一看是粉状的物质,于此把手伸进去沾了一点放在舌尖测试。“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不是毒品,可是也不是糖?”正当空服员和航警在狐疑之际,一位老太太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我上飞机时带的一个罐子不见了,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里面装的是我先生的骨灰!”
某君刚才口渴,找了个办公室喝水,但没找到纸杯,刚好办公室里没人。 就俯身把嘴放到饮水机龙头下接水喝。 结果暴走:“谁装的水龙头,蓝色龙头里出来是开水。”
我们排演当晚要在学校里演出的一出话剧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柏翠,”我吩咐一个学生,“你回家之后留一段话给我的电话留言机,提醒我今晚把录音机带来。我事情好多,弄不好会忘掉。”傍晚我回家之后,留言机里果然有给我的一段话:“老师, 我忘了我应该记住的是什么。不过倘若你记得,那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