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芙妮的丈夫年纪轻轻地就死了。葬礼之后,她的朋友们来看望她。“你真可怜,达芙妮,你每天晚上等待的人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 “噢,我已经习惯了。不过,我现在至少已经知道他是在哪里过夜了,再也不用老是惦记了。”
尼克州长参观疯人院时,见一个疯子把自己悬在房梁上,还发出“哈哈”的怪笑声,便问另一个疯子:“他干吗要这样! ”“他把自己当成吊灯了。”“咳,你们医院也真不负责,为什么不提醒他,让他下来呢?”“那可不行。他要是下来了,就没了吊灯,四周不成了漆黑一片了吗?”
一阔少问酒店的侍者:“你最多一次得过多少小费?”“100美元。”阔少立即掏出200美元递给侍者:“下次再有人问你谁给的小费最多时,可别忘了提我的名字。对了,那100美元是谁给你的?”“也是您,先生。”
阿忠在房间打了电话问饭店柜台:“你能告诉我台北和纽约的时差吗?“ 总机:“JUSTAMINUTE...“ 阿忠回了一句:“THANKYOU“,然後挂断了电话。
毕加索对冒充他的作品的假画,毫不在乎,从不追究,看到有伪造他的画时,最多只把伪造的签名涂掉。“我为什么要小题大作呢?”毕加索说。“作假画的人不是穷画家就是老朋友。我是西班牙人,不能和老朋友为难。而且那些鉴定真迹的专家也要吃饭,而我也没吃什么亏。”
看上去也是干干净净,像about:blank(空白页)一样的人,做起事却乱七八糟得像网址导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