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克·吐温还是一个不大知名的作家时,有人把他介绍给格兰特将军。两人握过手后,马克·吐温想不出一句可讲的话,而格兰特也保持平日的那种缄默态度。最后还是马克·吐温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将军,我感到尴尬,你呢?”
比尔误把一瓶汽油当酒喝到肚子里了,他很紧张,就去找医生。 医生说:“没关系,只是在一周内不要吸烟。”
有个笨人几乎连冷暖饥饱都分不清。死后晋见阎王,阎王恨他太没用,要罚他来世做畜牲,又转念一想,此人生前并没大错,还是罚他做人身上的东西吧。阎王便询问判官,判官说:“他愚蠢无用,罚他做眉毛、胡须吧?” 阎王说:“胡须眉毛关系到人的仪表,还是罚他做指甲吧。”笨人急忙哀求道:“如果叫我来世做指甲,小人愿做中国人的指甲,碰到爱惜的人,可长到数寸,至少也可长到数分,总算有个出头之日;倘若落在外国人手里,他天天用刀剪去,我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一个企业人士登机后发现他很幸运的坐在一个美女旁边。 彼此交换简短的寒喧之后,他注意到她正在看一份性学统计的手册,于是他问她那本书,她答道: “这是一本关於性学统计很有趣的书,它指出美国印地安人的JJ平均最长,而波兰人的平均最粗,哦,对了,我叫吉儿,您呢?” 他很酷的回答:“Tonto Kawalski,很高兴认识你。” (first name 是印地安名,second name 是波兰姓)
本人妹子,今天在乐宝袋下班回家,然后自己玩自拍,突然发现还没有跟老爸单独合照过,于是乎,“爸,都没跟你合照过,咱来一张呗。”“别了别了,都那么老了,有什么好照的。”边说边走进房间去,不一会儿,老爸重新出来了,发型梳得贼亮贼亮,衣服也给换了一套。这…我是不是该开口再叫他一次呢?
教练生气地骂着运动员:“你把标枪扔上了观众席,扎在一名观众身上,连枪头都扎弯了,”他吼道,“你知道配一个标枪头要多少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