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一樵夫在深山中偶遇一苦行僧,便与其闲聊起来。樵夫:不知大师在此清修多少时日了?僧人:约有三十个年头了。樵夫:大师清修如此,不知一个月仍会动情几次?僧人:贫僧功力尚浅,一个月仍会动情三次。樵夫:大师果然已非凡人,在下佩服佩服!!僧人:那里那里,一次十天而已。
喝最多那次是八年前,醉的诡异又凄凉。醒来发现在一张窄小的床上,床很古怪,特别高。床底下有人聊天。口音更古怪,一句都听不懂。床边有扇窗,窗外是旷野,见不到一个人。问床底下聊天的这是那?那人用蹩脚普通话说过宜宾了,我当时彻底崩了,操他妈不知道哪个混蛋趁我喝多把我塞上火车了
巴黎晚报的主笔拉扎雷夫,有一次对一群大学生讲到他的经验时说:“一位新闻记者前半生是花在报道一些他们不能了解的事情上,而后半生则是花在隐瞒一些他了解得太透彻的事实上。”
一日,男友和一帮朋友去一小饭馆吃饭。点菜时,一哥们(光棍)见服务员长的标致便想趁机多聊几句。兄弟:“小姐,有炒鸡蛋吗?”小姐:“有的。”兄弟:“那有炒鸭蛋吗?”小姐:“也有的。”兄弟:“那来一个鸡蛋炒鸭蛋吧! ”小姐(大喊):“三号桌混蛋一个”。。。
班级里一女同学突然犯了胃病,痛疼不已。我们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要插管。”女同学一听急了,大声嚷道:“不要,不要!医生,我还是处女,你给我插坏了,我以后怎么向我男朋友交代?”医生苦笑了,尴尬地说:“同学,我们是从嘴巴里插管!”
警官:“现在,我们将以聚众吸毒罪逮捕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李代沫:“什么?聚众吸毒是犯罪?那怎么没见你们把雾霾中生活的北京人抓个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