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家的狗很乖,我很少见过,可我摸他,它却温顺的卧在那儿。我说:你家狗狗真乖!随便摸!朋友说:是的,它老了。我说:对哦,老了就不太爱动。朋友说:不是,是活得年头久了,像你这样的傻B见得多了。
“爸,这是我的男朋友。”“哎呀,啧,你妈该多失望啊……你怎么就找了个这样的呢!”“爸,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太过分了!”“我又没对你说。”
这件事放在我心底已经有很多年。 小五时,就读位于新界北面的乡村小学。这间小学占地甚广,单是足球场已有两个了,四周都是树林,加上历史悠久,所以流传着不少鬼故事。 某天我同三个同学被罚留校,还要在好古老的实验用品室门外站。那间用品室多年没人打扫,显得分外阴森,更不时传出古怪的声音。其实我们只不过是被罚留校半小时,但因我们读下午班,加上当时已是严冬,天色很早已经黑了,所以那半小时令人难以忍受。 终于我们获准回家了,其中林同学和我们三个回家路线不同,所以独自回家。可是,我们三个行了一
母上个签:幸福是一个圆,两个人正好是一个圆。我只想问句,我呢?!!!
一个花花公子去一家理发店理发,替他修指甲的女郎长得非常漂亮,他请她当晚一同去吃饭和看电影,“我想我不应当接受你的邀请,”那女郎一本正经的说,“我已经结婚了。” “和你丈夫说一声就好啦,”花花公子替她出主意说,“我相信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你自己问他好了。”女郎说,“他正在给你刮脸呢。”
来 这个故事有很多种说法,我相信我是坐了一回天堂的出租车,而我的朋友们则说得更为离奇,说我会遁身术。至于我的妻子,她,她说我那天根本就是爬回来的。 那天我们同学聚会,玩到子夜犹不过瘾,六个在班上就很铁的哥们(其中有三个女生,呵,不如叫姐们算了)又继续出去玩。我们到海阳路上的“天上人间”蹦迪,总觉得没有喝够,又找到一家练歌城,继续喝我们从路上买来的酒。大家早不是男孩女孩了,有的油头粉面的也当了长官,但我们就象小孩子似的玩得很疯,女生也大杯大杯的喝威士忌,抢着唱歌。终于六个人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