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向主人极口赞扬其子沉潜聪慧,识字通透,堪为令郎伴读。 主曰:甚好。师归谓其子曰:明岁带你就学,我已在东翁前夸奖,只是你秉性痴呆,一字不识。因写被、‘饭、父三字,令其熟记,以备问对。及到馆后,主人连试数字,无一知者。 师曰:小儿怕生,待我写来,自然会识。随写被字问之,子竟茫然。 师曰:你床上盖的是甚么?答曰:草荐。师又写饭字与认,亦不答。曰:你家中吃的爪什么?曰:麦粞。又写父字与识,子曰:不知。师忿怒曰:你娘在家,同何何人睡?答曰:叔叔。
耗子说:大哥,我求求你了,直接整死我吧… 太他妈吓人了……抓心挠肝的啊…… 猫说:老弟,我也想吃了你,但我的假牙拿去干洗,还没取回啊!
苏人遇一友云:“昨日兄为何如此高兴,在家狠干。”友云:“并不曾。”其人曰:“我在府上亲听甚久;还要赖么?” 友曰:“骗兄非人,我昨日实实不在家里。”
一士死见冥王,自称饱学,博古通令。王偶撤一屁,士即 进词云:“伏惟大王高耸金臀,洪宣宝屁,依稀乎丝竹之声, 仿佛乎麝兰之气。臣立下风,不胜馨香之味。”王喜,命赐宴, 准与阳寿一纪,至期自来报到,不消鬼卒勾引。士过十二年, 复诣阴司,谓门上曰:“烦到大王处通禀,说十年前做放屁文 章的秀才又来了。”
就在牌位前作揖叩头。这家主人狗剩急忙扶起客人,正要问个明白,那人便指着牌位说;“那是我哥哥!”狗剩恍然大悟:“这么说咱们是亲戚嘛。”连忙请坐,备办酒饭,好好招待了客人一番。临走,又送那人不少盘缠。客人走之后,狗剩越思谋越不对劲:我的祖先是他哥哥,咱一家人不就是他的子孙后代吗?越想越不对,便跳出大门,不歇气追了二十里地,一把扯住那人衣襟,指着鼻子就骂:“哼!你刚才说我家牌位上是你什么人?”那人说:“是我哥哥!”狗剩说:“呸!那是我孙子!”
有个教书先生名叫“过江”。一次,出个题目叫学生对对:“隔河并马”,学生把“并”字听成“病”字,脱口对道:“过江瘟牛。”先生听了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