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行酒令,俱要就人身上,说一必不然之事。一人云:“鼻孔亏得向下,若朝上,雨落在内怎么好?”一人云:“脚板亏得在前,若在后,被人踏住怎么好?”一人云:“妇人阴物亏得直生,若横生,菠箕背米菠边嵌进怎么好?”一人云:“屁眼亏得在臀,若在面,臭气触人怎么好?”主令者曰:“此句该罚。屁眼尽有生在面上的,不信,眼前这老兄尊嘴;如何便怎般臭极!”
某地有两个做官人。不通文章,但却喜欢卖弄文章。 一次,其中的一个称赞杜荀鹤的诗,说“也应无计避征徭”这句非常之好。 另一人不服,说:“这句有什么好,一定是句误诗,野鹰(音通“也应”)怎么能有征徭?” 说这诗好的人解释说:“这怎么会有误呢!杜荀鹤是著名诗人,这是当年苛捐需征收翎毛罢了!”
一人留友夜饮,其人蹩额坚辞。友究其故,曰:“实不相瞒,贱荆性情最悍,尚有杩子桶未倒,若归迟,则受累不浅矣。”其人攘臂而言曰:“大丈夫岂有此理!把我便----”其妻忽出,大喝曰:“把你便怎么?”其人即双膝跪下曰:“把我便掇了就走!”
光棍醉敲妓门,妓知其乏钞,闭而不纳,辞以有客,实无客也。光棍破门而进,妓灭灯仰卧于床。光棍摸着其足,与男人无异,乃笑曰:他不拒我,果然是有客。
古时候,有一个无赖想取笑一个光棍。 无赖便说:“老兄,今年你上你老丈人那里去了吗?” 光棍说:“去了。” 无赖很疑惑他想:一个光棍怎么会有老丈人呢? 他又问:“那你老丈人怎么和你说的呀? ” 光棍说:我老丈人,抱着我大哭。 我老丈人说:“我没有娶上媳妇,把你给耽误了。”
一亲家新置一床,穷工极丽,自思:如此好床,不使亲家一见,枉自埋没。乃假装有病,僵卧床中,好使亲家来望。 那边亲家做得新裤一条,亦欲卖弄,闻病欣然往探。既至,以一足架起,故将衣服撩开,使裤现出在外,方问曰:亲翁所染何症,而清减至此?病者曰:小弟的贱恙,却像与亲翁的心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