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打电话给沙县定外卖, 我:“要一份煎饺”。 老板:“煎饺还是蒸饺?” 我:“煎饺。” 老板:“煎饺卖完了。” 我:“那蒸饺吧。” 老板:“蒸饺也卖完了……” 我:……
没有男人的家庭日子真不好过,只能靠娘家帮忙。 娘:“丫头,我去你外婆家要点米,明天回来,你好好看家。” 丫头:“娘,我晚上睡觉害怕。” 娘:“怕什么?” 丫头:“怕……怕从床上掉下来。” 娘:“靠墙角,盖上被,吹了灯,好好睡。”走了。 按方言,“墙角”读作“墙ge”。丫头晚上就把隔壁的强哥喊来陪她睡觉了。 第二天,娘回来了,一问,丫头和强哥睡了一晚上,气坏了,拉着丫头到强哥家门口骂起来:“昨天撒尿一条线,今天撒尿一大片,你不给我补上,我告你二十五状!” 强哥的娘也不示弱:“昨
北京的苍蝇愤怒了! 请问:“凭什么南昌的公厕可以有三个苍蝇的编制,我们北京就两?!!” 南昌苍蝇撇了一眼:“谁让你们北京的户口那么贵啊!”
在一小吃店,夏天,很热差不多有40度左右吧!一女说:“老板,给我来瓶饮料”,老板说:“要不要凉的呀?”此女非常气忿的说:“你不知道女人有几天不舒服吗?”老板无耐的道:“谁知道啊,你又没把卫生巾贴在脸上。”
古时布袜很宽大,在膝间束住,像后来的和尚穿的那样。 但有一阵子人们以穿窄袜为时髦,把长袜做得很窄,称为“笔管袜”。 有个买袜子的人要赶时髦,挑了几双,老是嫌宽。店主不耐烦了,说道:“您要想称心如意,为何不去找漆匠?”买袜人不解其意,店主道: “您不用穿袜,只用白粉把两条腿刷白了,岂不更妙?”
大学是个学术氛围很浓地方。 没课的时候我们像张海迪瘫痪在床上, 有课的时候我们像霍金瘫痪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