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逵作东平郡守时,很有清正廉明的赞誉,但为同事所中伤。某年,上司偏听馋言,给许定罪,把他调离东平。 百姓送行时哭泣不绝,许应逵晚上到旅舍,对仆从说:“我在东平一无所有,只不过落得百姓几滴眼泪罢了!” 仆从叹道:“您囊中没有分文,如今也可将这眼泪包去权作礼物送亲友啦!”
一天,罗竹林跟几个长工在牲口棚前就着老白菜帮子吃高粱面饼,却听见谷大肚的厨屋里在哧啦哧啦地炸麻糖,又传出谷大肚训斥他小子的声音:蹲在屋里吃,别出去,当心露头挨狗咬! 上午下地栽蒜。罗竹林悄悄地吩咐长工们把蒜瓣都头朝下点种。 几天后,蒜苗却还没冒芽,谷大肚急了,趴在地里抠起来。抠一个,见是头朝下,再抠一个,还是头朝下,就找罗竹林算账。 罗竹林把眼一眨说:你不是说,‘露头挨狗咬’吗?它不敢露头,该是怕狗咬吧?
有个老头枯瘦如柴,衰朽不堪。人们一说他衰老,他便恼恨不已;人们只要说他少嫩,他就高兴得不得了。有个人知道这老头的心思,就用假话讨他的便宜道:“您老虽然须发都白了,但容颜娇嫩,不但可与幼童相比,就是与我新生的儿子的皮肤相比,竟也是一样的。”这老头大喜道:“若得容颜能少嫩,老夫情愿做你儿。”
四大闲:大款的媳妇、贪官的钱、和尚的鸡鸡、调研员。 四大白:天上云、地下霜、大姑娘的屁股、白菜帮。 四大经得起折腾:伊拉克、南联盟、坐台小姐、110。 四大虚:老板的肾,官员的稿,小姐的眼泪,统计局的表。
余怀先生虽身为布衣,却讲了一个当官者的笑话:吴中之地有个监司,曾将一块题写了“似我”二字的匾额悬在天下第二名泉惠泉的旁边,意在自我标榜清高操行如惠泉。 过了一段时间,他特意到惠泉巡视,却不见匾额。这还了得!他当即责令附近寺中的和尚四处寻找,结果竟在一厕所旁找到了,这块匾额正端端正正地被人挂在那里呢!臭名昭著的监司羞恼得竟无地自容。
今天看到一个摸骨算命的,于是乎我上去给他摸了下。摸了半天他表情沉重一直叹气,我吓屎了,问到:“大师,有什么好事么?”他还是在叹气,我急了:“你倒是说啊!”大师说到:“老夫闯荡江湖几十年第一次摸不到骨头,全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