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脚下恐人撒尿,画一乌龟于壁上,且批其后曰:撒尿者即是此物。一人不知那里,仍去屙溺。 其人骂曰:瞎了眼睛,也不看看。撒尿者曰:不知老爹在此。
主人对仆人说:“你外出,不要太老实,须说几句大话,好装装体面。”仆人点头同意。一次,仆人听别人议论三清殿很大,他忙插话:“这有啥,只不过和我家的租房一般。”又一次,有人在说龙衣船很大,仆人说:“这有什么稀奇,只与我家的帐床一般。” 又有人说牯牛的肚子很大,仆人说:“这更没什么稀罕,只与我家主人的肚皮一般。”
甲金给土司家翻犁老板田,犁口被田里的暗石子卡断了一块。土司把甲金痛骂了一顿,甲金没吭声。 第二天,赶牛下田后,把犁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用牛纤往树上一吊,便靠着大树打起瞌睡。 土司见了,推醒他说:“嗨!你为啥跟老子吊起犁不翻地?” 甲金说:“苏大,我是在耕云彩呀。你瞧,我耕了这么多云彩,犁口一点点也没碰坏啊!” 土司明白甲金是在作弄他,但他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一士借僧房读书,忽闻鸦噪,连连叩齿。徒问:“相公为何?”答曰:“鸦噪。”徒曰:“我们丫燥,不是这等解法,是拓谗吐的。”
有两人各带资本,一同外出做买卖。行至无人处,甲顿起邪念,将乙打死,取了资本返回。来到乙家,哀痛地说:“某人不幸病死了。”那人家也不猜疑,相信了他,后来甲又将乙妻娶了过来。 不料乙未被打死,后来醒了过来,调养多日,回到家中,他把这图财害命之事告到县官那里,状纸上写道:“图财打死,强娶我妻。” 县官一看,就把乙重打了一顿,判作诬告,并在状纸上批写道:“既然说打死,如何还活着?娶妻用财礼,怎能说强娶?”
锄禾日当午, 地雷埋下土, 农民来种地, 炸成烤白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