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延师,供膳菲薄。时值天雨,馆僮携午膳至,肉甚少,师以其来迟,欲责之。僮曰:“天雨路滑故也。”师曰:“汝可写滑字我看,如写得出,便饶你打。”憧曰:“一点儿,一点儿,又是斜披一点儿,其馀都是骨了。”
妈妈:小明,你己经那么大了,还要妈妈抱,羞羞脸哦! 小明:隔壁的张阿姨比我更大,还不是给爸爸抱。
有妇诉官云:“往井间汲水,被人从后淫污。”官曰:“汝那时何不立起?”答曰:“若立起,恐脱了出来耳。”
一僧欲宿妓,苦无嫖钱,乃窃米一升而往。妓用大升量折,止存五合,嫌少不纳。僧复往窃升米与之,方许行事。僧愤恨,乃以头顶妓阴户。妓曰:“差了。”僧曰:“你把大家伙处我,我亦把大家伙弄你。”
欧阳修在翰林院时,常常与同院他人出游。一次,见有匹飞驰的马踩死了一只狗。欧阳修说:“你们说一下这事。” 一人说:“有犬卧于通衢,逸马蹄而杀之。” 另一人说:“有犬卧于通衢,卧犬遭之而毙。” 欧阳修笑说:“像你们这样修史,一万卷也写不完。” 那二人说:“那你说呢?”欧阳修道:“逸马杀犬于道。”那二人脸红地相互笑了起来。
有教小儿以“大”字者,次日写“太”字问之,儿仍曰:“大字。”因教之曰:“中多一点,乃太公的太字也。”明日写“犬”字问之,儿曰,“太公的太字。”师曰:“今番点在外,如何还是太字?”儿即应曰:“这样说,便是外太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