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富翁病了很久,只因他视钱如命,便撑着不肯请医服药,眼看就要死了。弥留之际,对妻子说:“我一生想方设法积钱,好容易才攒下这点钱。我死后,可把我的皮卖给皮匠,肉卖给屠夫,骨灰卖给漆店,你要记住呀”说完,眼睛一闭,死过去了。忽然,又微微张开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说:“现在,现在的人,都不能相信,千万不能赊账,一定要----要现钱!”
一家客至,其夫唤茶不已。妇曰:“终年不买茶叶,茶从何来?”夫曰:“白滚水也罢。”妻曰:“柴没一根,冷水怎得热?”夫骂曰:“狗淫妇!难道枕头里就没有几根稻草?”妻回骂曰:“臭忘八!那些砖头石块,难道是烧得着的!”
一个人问老板饮料多少钱一瓶,老板说三元一瓶,十元三瓶。 那个人就一瓶一瓶地买,用九块钱买了三瓶,然后高兴地走了…… 自从老板用这方法后,每次都能一口气卖出三瓶。
有为儿孙作马牛者,临终之日,呼诸子而问曰:我死后,汝辈当如何殡殓? 长子曰:仰体大人惜费之心,不敢从厚,绸衣布裘,二寸之棺,一寸之槨,墓道仅以土封。翁攒眉良久,责其多费。 次子曰:衣裳棺槨,俱不敢用,但具稿荐一条,送于郊外,谓之火葬而已。翁犹疾其过奢。三子嘿喻父意,乃诡词以应曰:吾父爱子之心,无所不至,既经蝉力于生前,并惜捐躯于死后?不若以大人遗体,三股均分,暂作一日之屠儿,以享百年之遗泽,何等不好?翁乃大笑曰:吾儿此语,适获我心。复戒之曰:对门王三老,惯赖肉钱,断断不可赊。
有个不高明的塾师,年初时到东家去教《大学》,至“于戏!前王不忘”句时,如字读来。主人很有学问,纠正说:“错了,这里‘于戏,应读作‘呜呼’。”这塾师就听从了东家。 至冬天,又教《论语》,至“难虽古礼,而近于戏”时,这塾师记住了年初时的事,仍改读作“呜呼”,主人恰又听到了,说:“这里又误了,‘于戏’在此应读原声。” 熟师大怒,告诉朋友说:“这东家太难说话了,只‘于戏’两字,就从年头跟我拗到年尾。”
我对妻子说:朋友让我去看球赛,你在家把肉炖了,两个小时后,回来我们吃。 妻子说她也要去。 我说只有两张票,让她在家呆着,回来把比赛的精彩场面讲给她听。 回到家时妻子不在,看到餐桌上有个便条,上面写道:老公,我拿着羊肉让妈去做了。 我家人多,恐怕带不回来,到时我会把吃羊肉的精彩场面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