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跟姜制之一起在朋友家作客。宴席上,姜制之提议说:“坐中各位都要以名字打一药名。”说完指着苏东坡说:“您是药名啊!”苏东坡问其缘故,姜制之说:“子苏子。” 苏东坡接上去说:“您也是药名啊!如果不是‘半夏’定是‘厚朴’。” 姜制之询问什么原故,苏东坡解释说:“如果不是半夏、厚朴。为什么要叫姜帛之呢?!”
一呆婿新婚,平素见人说男女交姤,而未得其详。初夜据妇股往来摩拟久之,偶插入牝中,遂大惊,拔户披衣而出,躲匿他处。 越数日,昏夜潜至巷口,问人曰:可闻得某家新妇,搠穿了肚皮没事么?
“我没法再忍受了,这屋子怎么老是漏水?”房客对房东说。 “真有意思,你只付那么点房租,难道还想漏香槟酒不成。”
女友问:“你为什么这么胖?” 胖男问:“如果你喜欢人民币,你会在乎它的面值大吗?”
某人写信,语言罗唆。朋友劝他道:“老兄的文笔还可以,只是那些罗唆的话要去掉。” 这人连声赞成。后来,他写信给这个朋友道:“前些时候,承蒙您正确的教诲,十分感激和钦佩。从此,我万万不敢用繁冗罗唆的话来打扰您了。” 写完后,他另外在“万”字旁边加了几行注解:“这个‘万’字是方字上面没有那个点的那个‘万’字,就是简笔的那个‘万’字。本来我要恭恭敬敬地书写草头大写那个‘?’字,因为笔划太繁,就写了简笔字。总之,信写得很草率不恭,还望多加谅解,是幸。”
一群青年人在一起聚餐,有歌妓陪酒。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唯有坐在首席的一位长者闭目叉手,端坐不看。酒席散,歌妓向长者索要重赏,长者拂衣而起,说道:“我又没看你,要什么赏钱!”歌妓用手拉着他说:“看的倒也无妨,倒是闭眼的想得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