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时,在地上捡到一粒花生米,想扔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结果结果,尼玛尼玛坐我后排的男生恰好抬头,花生米于是准确无误的落到那哥的嘴里,好吧哥们,甭谢
有个人,妻妾分居。有一天,妾要去看妻,便问丈夫怎样写名帖。丈夫说:“该用‘寅弟’二字。”妾问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丈夫说:“同僚之间交往,写帖时都用此称呼,这不过是官府中通行之例罢了。”妾说:“我们并无官职,怎么也写这样的帖?”丈夫说:“官职虽然没有,但同僚总还是一样的。”
我怀疑我太太耳朵渐聋,决定考验一下她的听觉。我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十米的地方。“惠芬,”我说,“你听得见我吗?” 她没有回答。 于是我移到她身后六米的地方。“惠芬,”我重复说,“你听得见我吗?”她依然没有搭腔。 我再走前到离她三米的地方,问道:“现在你能听见我吗?” “听见,”她回答,“我这是第三次回答了,听见!”
洗手间偶遇经理站我旁边滋尿,想说“那么巧啊”客套一下,嘴巴不灵活说成了“那么小啊”。明天可能要离职了,大家再见
匆匆,太匆匆,时间真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大一穿着土不拉叽的绿军装在太阳下暴晒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转眼就到了大四。回想四年走过的路,感到收获不小,这四年没有白过,现总结如下。 政治上我积极向党组织靠拢。我多次以书面或口头的形式向班上的唯一的党员、团支书李小花同学汇报我的思想。尽管她一直恶意的认为我是心怀不轨,是在追求她,从而拒绝我的单独约会,对我交给她的书面汇报材料看也不看,随手就把它丢在风里。天地良心,从内心上讲,我确实对李小花怀有好感,但我绝不会把个人的伟大信仰和儿女私情
同学聚会,我喝大了,上了出租车不 一会儿对司机说:“师傅,我咋一喝点酒 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 师傅:“男人嘛,就那点事儿,喝点 酒花天酒地正常。” “不是,哥,我…尿你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