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来到酒吧,要了一瓶白酒,一饮而尽,随后大笑了足有三分钟。过了一会儿,又大声哭泣起来。三分钟后,他又大笑起来。就这样,这个男人又笑又哭大约十来次,最后终于安定下来。他站起身,对旁边观望的人们说道:“对不起,真对不起大家,今天我开着新买的车,带着我那个又丑又讨厌的媳妇在高速公路行驶时,发生了车祸,我老婆死了。”说后,又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我的新车呀! ”
男子追赶公车一直到家都没赶上, 回来后对老婆说自己赶公车没赶上, 不过也好又锻炼了身体又赚了1元钱 老婆当时就怒了说 你傻啊 要追也追出租车啊 至少赚个起步价 !
有一天,小明妈妈的一位同事来到小明家。她以前听小明的妈妈说过小明的事,知道小明“不听话”,是个“魔王”。她见小明在家,就和小明聊了起来。 “我妈妈对别人客客气气,对我总是发脾气。每天见妈妈下班回来,脸总是拉得老长,我便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小明妈妈的同事对小明说:“你妈也不容易,她在单位是领导,操心的事不少,回家又要操持家务。爱发脾气可能是到了更年期。” “更年期?”没等她说完,小明就迫不及待地接过话来,“自从我上学,我妈对我脾气就这么坏,更年期怎么这么长?你给我来个倒计时,
被控酒醉开车者的律师问的问题很中肯。逮捕被告的警员作证称,他索要驾驶执照时,被告在车上的手套箱里找了很久很久。 “当时车里是不是很暗,手套箱里是不是塞了许多东西?”律师问。 “是的。” “他摸索了大约多久?” “可能有5分钟。”警员道。 “好,”师律道,“你是否为在又黑又乱的手套箱里找一小张纸而花费了时间非常奇怪?” “是的,”警员答,“当时他在我的警车上。”
湖边,一个画家正在画画,身后来了一对夫妻。他们看了一会,最后丈夫以无可辩驳的口吻对妻子说:“看见了吧,亲爱的,不买相机,该有多痛苦啊! ”
一次,蜂王设宴请客,虫儿们统统应邀会集。蝉弹琴,蝶跳舞,蜂王高兴极了,称蝉为琴师,叫蝶为采客。晚上,大家酒兴正高,只是苦于没有灯烛,荧火虫便大放光明。蜂王又高兴地说:“外国的电气灯也不过如此罢了。”可是看见那亮光是从荧虫的屁股中间放出的,便称呼它为“光后先生”。荧火虫皱着眉头缩着颈脖,闷闷不乐地说:“承蒙您大王赠送美名,不胜荣幸之至。只是屁股后面光,不是句好话。”(苏州人讥笑没有子女的人为“屁股后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