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疯玩之后,满头大汗,哥哥买了冰棍给了一根。
我咬了一大口,大叫:“呼呼,烫死我了!”
我是县长(派来的),我是做砖车来的(你村西头拉砖的车),昨天和你妇女主人搞了一夜(的工作),从她身上发现的两个突出点,和一个漏洞,我们要狠狠的抓住这个俩个突出点,狠狠的堵住这个漏洞??关于计划生育的工作要从干部的(头)上做起。
小时候每当我伤风,母亲都会为我冲一杯咖啡。她温柔的说:“外国人都是这样的。”可我总是害怕咖啡的味道,酸甜苦涩交错,人生亦如是。如今我走遍两岸、上岛、星巴克都见不到小时候喝的那个牌子,还依稀记得它有一个很洋气的名字:板蓝根!
黄球迷:听清楚没有?国际足联的讲师说,球场上的错误偶尔犯点还允许,但决不可以常犯。傻教练:我早就听说了,而且已经告诉我的队员了。我叫他们以后在场上只犯偶尔,不犯错误。
深夜,睡着了的孩子又哭了起来。父亲决定唱一段催眠曲。刚开了个头,隔壁人家就抗议了:“还是让孩子哭吧。”